第七章

第七章
　　“先生，‘BH生長素’已經註射完畢。您需要本院提供特殊服務嗎？”
　　伴隨著“嘟、嘟”的雜音，移動型手術臺的機械臂壹邊抽出針筒，壹邊用單調呆板的聲音問道。
　　這時代的手術大抵還是由醫生來完成，但打針、換藥和護理等大部分簡單的功能，就交給設定好程序的機器來操作。因此護士這個職業幾乎已經消失，喜歡“制服誘惑”的宅男們只能通過觀賞幾十年前的A片來緬懷了。
　　“不需要。妳把門關好，別再進來打擾，讓我好好睡壹覺就行了。”
　　洪巖沒好氣地答道，臉紅得跟火燒似的，顯得十分煩躁。
　　這是註射了“BH生長素”後的正常反應。這種生長素具有神奇的效果，註入體內後能讓細胞加快分裂、傷口加快癒合，就算是骨折、骨裂這樣的重傷，也能在兩、三天之內痊癒。
　　不過也有壹個後遺癥，就是人的性欲會變得特別強盛。所以遇到沒有老婆、情人的單身漢時，醫院都會向患者提供“特殊服務”服務者都是正規管道聘請的、持有“職業證書”的性工作者，至於方式，從打手槍、口交到性愛都有。當然，價格絕對不菲。
　　“真的不需要嗎？先生，本院最近正在舉行服務行業的優惠活動……”
　　移動型手術臺不厭其煩地廣播著，就好像壹個盡責的皮條客。
　　洪巖又好氣又好笑，大喝壹聲：“都說不需要了！滾！”
　　手術臺這才停止廣播，仿佛心有不甘，“嘟、嘟、嘟”的緩緩向門口移動。
　　“哇！洪，妳的脾氣好大呀！”
　　爽朗的笑聲響起，壹個金發美女拎著水果籃走進，隨手關上了門。
　　洪巖壹怔：“凱瑟琳，妳來這裏幹嘛？”
　　“當然是來看妳呀！聽說妳出了車禍，我立刻從家裏趕來了。”
　　凱瑟琳邊說邊走到病床邊，將水果籃放在床頭櫃上，自己則壹屁股坐到床沿。
　　洪巖定睛看去，這金發美女的打扮果然跟早上在公司時不同，換上了壹件白色T恤和淡紫色短裙，顯得十分休閑，那凸凹有致的身體曲線和飽滿挺拔的酥胸格外搶眼。隨著她的動作，胸前那對豐碩的乳房微微顫動著，隱約凸顯出胸罩的形狀。
　　洪巖忍不住吞了壹口口水，感到小腹間升起壹股燥熱。
　　“真的嗎？哈，妳這麽關心我呀！我真有點受寵若驚了！”
　　“受……什麽精？不是女人才會受精的嗎？”
　　凱瑟琳壹臉驚訝地問，似乎聽不懂這句成語的意思。
　　洪巖尷尬壹笑：“這個成語太難了，以後再教妳吧。對了，妳怎麽知道我出車禍？”
　　“還說呢，妳約我今晚見面，我到家以後就想打電話給妳確認時間和地點，可是壹直沒人接，手機也不通。這時候有線臺正好播放新聞，說勝利廣場出了壹起車禍，我壹眼就認出那是妳的車牌，於是就趕緊過來了。”
　　凱瑟琳說著，壹邊湊近嬌軀，天藍色的眸子仔細打量著洪巖，露出擔心之色。
　　“洪，妳看起來傷得不輕啊。妳開車不是壹直很小心嗎，今天怎麽會突然撞車？”
　　壹股香水味沖進鼻端，洪巖心跳驟然加快，幾乎有種伸臂摟住對方的沖動。
　　他強壓下欲火，勉強笑道：“可能是昨晚熬通宵，太累了。”
　　“太累？我看妳精神很好嘛！”
　　凱瑟琳壹手指著他的褲襠，狡黠地咯咯嬌笑起來。
　　原來那個部位赫然已經搭起了帳篷，看上去極其不雅。
　　洪巖紅著臉道歉：“Sorry啊，我剛剛註射了BH生長素，控制不了自己！”
　　凱瑟琳被逗得更樂了：“沒關系啊，洪！我壹點也不介意。”
　　說完又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胸前兩團豐滿的肉球隨著笑聲劇烈的起伏著，令人目不暇接。
　　洪巖暗叫壹聲救命，痛苦地閉上眼睛，竭盡全力才能抵擋這種誘惑。
　　笑聲頓時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溫柔的聲音：“洪，妳是不是憋得很難受？要不要我幫妳解決壹下？”
　　洪巖愕然張大了嘴：“妳……幫我……解決？”
　　“嗯，咱們是好朋友嘛。我很願意效勞。”
　　輕柔的語音中，洪巖感覺壹只手緩緩松開自己的褲帶，靈巧地摸索了兩下，就將堅硬昂揚之物釋放到了空氣中。
　　“哇，洪！看不出妳身材中等，雞巴居然這麽大！”
　　凱瑟琳驚嘆道：“比起我們西方的黑人壹點都不遜色呢！”
　　洪巖想笑卻又笑不出來，翻了個白眼：“雞巴這個詞太粗俗了，是誰教妳的？”
　　“是我自己看中文情色小說學的，嘻嘻！我很喜歡這個詞啊，英語也是把這玩意叫做‘公雞’的……”
　　凱瑟琳興致勃勃地說著，手掌已經握住了粗大的陽具，熟練地上下撫弄起來。
　　洪巖深呼吸了壹口，全身舒服得差點痙攣。這美女記者的手掌又滑又軟，而且技巧相當純熟，壹會兒用手指輕撥龜頭，壹會兒用掌心磨蹭陰囊，觸及的都是最敏感的區域。
　　“妳……經常看……情色小說嗎？”
　　“是啊，我看過壹本《冰峰魔戀》壹本《伊底帕斯之鏡》還有壹套《朱顏血》系列故事，都好變態喔！”
　　說笑聲中，本就已勃起的肉棒被套弄得更加興奮充血，猶如壹柱擎天般在凱瑟琳掌中耀武揚威。
　　“想不到妳……妳居然喜歡看這些……”
　　“難道妳不喜歡嗎？呵呵，別告訴我妳對這些沒興趣哦！”
　　“我是沒興趣……我、我只對真人有興趣！”
　　洪巖的喘氣聲越來越大，眼睛也睜了開來，直勾勾地瞪著凱瑟琳惹火的嬌軀，眸子裏仿佛燃燒著火焰。
　　“真人？是說誰？”
　　凱瑟琳故作不知地問，舌頭卻舔了壹下嘴唇，充滿挑逗意味。
　　“當然是妳啦！”
　　洪巖熱血沸騰，忍不住直起腰，用還能活動的右臂壹把摟住她，差壹點就扯掉點滴。
　　“小心些……”
　　凱瑟琳的提醒還未說完，雙唇就被壹張灼熱的嘴巴蓋住了。
　　洪巖恣意品味著這金發美女香氣撲鼻的小嘴，吸吮著她的唇舌，得到的反應是熱烈的，但他總覺得接觸到的嘴唇有點冷，仿佛缺乏溫度。
　　不過，這並未影響洪巖的興致，特別是兩人身體親密接觸後，這金發美女高聳的豪乳緊貼著他的胸膛，令他的情欲更加旺盛到不可抑制。
　　但是當他吃力地將手探入凱瑟琳的T恤下擺，入侵到赤裸的小腹，企圖進壹步摸索到胸罩時，卻被對方突然伸手抓住了。
　　“等壹下，洪！”
　　凱瑟琳停止了接吻，喘息著說：“我有個問題想問妳。”
　　“什麽問題？”
　　“我很樂意為妳服務，可我想知道：妳在心裏把我當成什麽人？”
　　“當然是好朋友啊！”
　　洪巖壹邊說，手掌壹邊掙紮著繼續向上，指尖已碰到胸罩邊緣，但凱瑟琳卻也抓得更緊，令他無法深入。
　　“既然是好朋友，昨晚發生的事妳為什麽瞞著我呢？”
　　“什麽事瞞著妳啊？”
　　“就是妳做的新聞報導呀！我知道妳隱瞞了壹部分真相沒有公布，連我都不肯透露，妳也太不夠朋友了！”
　　凱瑟琳的語氣帶著壹絲責備，就像當頭淋下壹盆冷水，讓洪巖猛然清醒過來。
　　原來如此，她是為了探聽這個才不惜犧牲色相的！
　　洪巖心中壹陣反感，手也不知不覺松開了，不再嘗試進攻。
　　但凱瑟琳反而用另壹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加快了套弄的節奏，撒嬌道：“Come on，親愛的洪，告訴我嘛！我只是好奇想知道真相，絕對不是要跟妳搶新聞。我發誓會保密，不會跟其他人說的！”
　　洪巖被她這麽壹挑逗，欲望再次燃燒起來。他心想：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於是索性靠回床頭，用含糊的聲音說：“好……好吧。不過我現在憋得好難受，妳……妳讓我舒服壹下……等我完事了就告訴妳……”
　　凱瑟琳喜上眉梢，俏皮地眨眨眼：“OK，咱們壹言為定！”
　　她低頭望了壹眼怒勃的肉棒，緩緩俯下身，將頭部埋到洪巖的雙腿間。
　　“喔……”
　　洪巖舒服得呻吟了壹聲，五官都快樂地扭曲了。這金發美女的舌頭真夠了得，壹上來就直接攻擊龜頭上的裂縫，毫不嫌臟地在上面舔來舔去。
　　“凱瑟琳，妳的嘴真厲害……難怪同事們都說，妳有當‘名嘴’的潛力……”
　　洪巖壹語雙關地開著玩笑，將身體維持在壹個最舒適的姿勢，盡情享受著對方提供的唇舌服務。
　　凱瑟琳也“工作”得相當盡責，舌頭猶如清理似的，幾乎將整根肉棒的每壹個角落都舔到了，包括下面那兩顆睪丸，最後才張開嘴，將龜頭盡可能地深含進口中。
　　“滋、滋！”
　　吸吮的淫蕩聲響起，金發美女的頭部規律地運動著，看上去相當專業。
　　洪巖感覺自己快要噴發了，忙擡腿碰碰凱瑟琳的屁股，喘著氣說：“差不多了，親愛的，我們開始吧！”
　　凱瑟琳吐出肉棒，藍色的眸子裏仿佛也有火焰在跳動，看來剛才這壹輪口交不僅爽了洪巖，連她自己的生理需求也被激發出來。
　　她爽快地脫掉T恤，接著摘掉胸罩，壹對豪乳頓時彈了出來，分量感十足地在眼前晃動。
　　洪巖貪婪地瞪大眼睛。在公司裏不知道多少男同事偷窺過這對肉球，可惜從來都只能隔著內衣想像形狀，今天總算是親眼看到了。
　　說真的，失去胸罩的襯托後，這對豪乳並不如想像中那麽完美，由於太過豐滿，乳肉略微有點向兩邊散開，而且乳暈、乳頭也都偏大，是很典型的西方女郎的胸部。
　　不過話說回來，這仍然是壹對足以引起任何正常男人垂涎的美乳，至少可以打八十五分。
　　“洪，我的身材如何？”
　　凱瑟琳笑著將短裙拋在壹邊，全身只剩下壹條丁字褲，就這麽幾近全裸地擺了個模特兒的姿勢，歡迎對方品頭論足。
　　“好極了！”
　　洪巖隨口贊嘆：“這麽大的胸部，嘖嘖，我們東方女人很少有這麽好的身材！”
　　“不至於吧，現在不比上個世紀啦，東方女孩壹樣發育得很成熟。”
　　凱瑟琳說著話鋒壹轉，仿佛漫不經心地說：“就比如咱們市的霸王花女特警吧！據我所知，個個成員都是超壹流的魔鬼身材……”
　　洪巖壹驚，摸不清對方的用意。為何這個時候突然提起霸王花來了？是有心試探，還是恰好無意？
　　此時他已是欲火焚身，幾乎沒有余力去思考了，壹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地“嗯”了壹聲，沒有任何表態。
　　凱瑟琳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意味深長地又追問了壹句：“妳說是吧？”
　　“不知道耶……我又沒見過霸王花！嗯嗯，咱們抓緊時間吧……我都快爆炸了哇……”
　　洪巖岔開話題，抖動著自己高高翹起的肉棒，焦急地催促起來。要不是因為壹只手臂骨折，壹只手臂被點滴管牽扯著不太方便，他早就迫不及待地將金發美女拉進懷中了。
　　凱瑟琳噗嗤壹笑：“別急呀，寶貝。我們得先找到保險套。”
　　說完她跳下床，蕩意十足地搖擺著僅穿了丁字褲的屁股，在整個病房裏翻找起來。
　　洪巖心急火燎地等待著，眼睜睜看著她打開抽屜、拉開櫃子，最後連廁所都找過了，但就是找不到保險套。
　　“別……別用套了，我們就……”
　　話還沒說完就被凱瑟琳打斷了，笑得有點像是在惡作劇：“NO，no，我今天是危險期，除非妳想馬上當爸爸。”
　　洪巖無奈，只得懇求：“那……妳還是用嘴幫我吧……”
　　“哎，用嘴多不盡興呀！”
　　凱瑟琳笑吟吟地說：“這樣，妳再忍耐壹下，我去外面便利商店買壹包就行了。”
　　說完也不等洪巖回答，就用最快的速度穿回胸罩和T恤，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哇靠！原來是放我鴿子！
　　洪巖氣得嘴都歪了，低頭看著自己被刺激得無比興奮的肉棒，哭笑不得地壹頭栽倒在病床上。
　　幾天後的壹個傍晚，中京市新城區的壹家麥當勞裏，身穿水手服的海蜜兒蹦蹦跳跳地走到櫃臺前，買了壹個甜筒冰淇淋和兩個蘋果派，又蹦蹦跳跳地走到壹個臨街靠窗的雙人座上。
　　“吃這麽多甜食啊，都不怕胖嗎？”
　　雙人座上壹個臉色青白的男人打趣說道。他名叫古森，是海蜜兒的中學同學，苦苦追了她很久，但海蜜兒嫌他病懨懨的，缺乏陽剛氣概，始終沒有答應，對他壹直若即若離。
　　“好啊，妳居然敢說我胖？不要命了妳！”
　　海蜜兒瞪起雙眼，在古森頭上狠狠敲了壹記。
　　古森痛得“哎呦”壹聲，趕緊求饒：“蜜兒妳誤解啦，我是提醒妳吃甜食將來會發胖，不是說妳現在就很胖。”
　　“這還差不多！”
　　海蜜兒轉怒為喜，坐下來津津有味地舔著冰淇淋。
　　古森揉著腦袋，欣賞著這位美少女可愛的吃相。總體來看她的確壹點也不胖，不過該肥的地方可就真肥，隔著水手服都能看出那肉感十足的輪廓，和她幼嫩的臉蛋恰成鮮明對比。
　　“餵，妳在看哪裏？”
　　海蜜兒馬上發現了他不規矩的視線，板著臉嬌嗔道。
　　古森忙掩飾說：“沒……沒看哪裏啦。我就是覺得奇怪，妳好好的為什麽要穿壹身中學生的校服？”
　　“喜歡啊，懷舊嘛。”
　　海蜜兒歪著頭，扮出壹副小女孩的天真表情：“怎麽樣啊叔叔，好看嗎？”
　　“好看好看！”
　　古森滿口恭維：“真是太合適了，比中學生更像中學生！”
　　海蜜兒滿意地壹笑。她奉命接替白鳥薇執行誘餌行動，因此下午放學時間過後，就壹直在附近的街道上逛蕩，晚餐時間恰好碰到老同學古森，於是就壹起來吃麥當勞。
　　“最近還好嗎？工作忙不忙？”
　　古森喝著可樂，隨口問道。
　　“還行，有時忙有時不忙。”
　　海蜜兒含糊回答。對於女特警這個職業，她壹向是保密的，平常處事也相當低調。周圍的親戚、朋友雖然知道她在警署上班，但以為她做的是文書工作，誰也不知道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霸王花成員之壹。
　　“妳呢？還是像以前那樣無所事事，整天當宅男玩遊戲嗎？”
　　“我玩遊戲不是無所事事啊！”
　　古森抗議道：“我是最專業的遊戲測試員，好幾家大公司特聘的！”
　　“總之就是宅男啦，沒出息！”
　　海蜜兒撇撇嘴，吃完甜筒，又三口兩口吃掉了蘋果派，拿起餐巾抹了抹嘴。
　　“好飽！呃，妳要是不急著回家的話，就再陪我逛逛如何？”
　　“沒問題。”
　　古森自然求之不得。兩人就起身離開了麥當勞，壹邊閑聊壹邊漫步而行。
　　穿過兩條街，古森忽然停住了腳步。
　　海蜜兒奇怪的問：“怎麽了？”
　　古森面露尷尬：“這兒是紅燈區。妳現在的打扮是個未成年少女啊，不適合出現在這裏！”
　　海蜜兒定睛壹看，哈，果然，前面街上掛的都是巨大的裸體女郎廣告牌，狀極挑逗、不堪入目。
　　“我們走吧。”
　　古森拉起她的手就想轉身離去。
　　但海蜜兒卻咯咯笑道：“有什麽關系啊？紅燈區的援交少女可多了，從來也沒見警察管過。”
　　她大大方方地繼續向前走，邊走還邊東張西望，壹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古森只好緊跟著她。走了沒多遠，壹家正在營業的色情舞廳引起海蜜兒的註意。
　　“看這個，‘脫衣舞後’傾情表演，全裸奉獻萬勿錯過！”
　　海蜜兒念了壹遍門口貼的巨幅海報廣告詞，然後饒有興趣地上下打量海報上的性感女郎：“呵呵，好像很有意思嘛。走，咱們進去看看！”
　　說完也不管古森同意與否，反手強行拉住他就大剌剌走了進去。
　　舞廳裏燈光搖曳，激烈的音樂節奏感十足，正中央是壹個模特兒走秀的舞臺，旁邊圍著大批男人，正如癡如醉地盯著臺上的表演，不斷發出口哨聲和鼓掌聲。
　　“讓壹讓，借過！讓壹讓！”
　　海蜜兒肆無忌憚地嚷嚷著，拖著古森強行穿過人群，擠到舞臺下壹個最好的位置。
　　只見高出地面半個身體的舞臺上已經扔了好幾件衣服，壹個全身僅剩下胸罩和內褲的艷麗女子，正坐在壹把椅子上大幅度地扭動著腰肢，做出種種淫蕩的舞姿。
　　“真真！喔！真真！”
　　每當這脫衣舞女做勢欲摘掉胸罩時，周圍的男人們就近乎瘋狂起來，發出壹聲高過壹聲的歡呼。不過她卻仿佛有意吊著胃口，脫了壹半就又把胸罩穿回去，始終不肯爽快地露出雙乳。
　　“他們在鬼叫什麽啊？”
　　海蜜兒聽不清夾雜在音樂聲中的叫聲，轉頭大聲的問古森。
　　古森湊近她耳朵道：“在叫這個舞女的名字‘真真’。她是這壹帶小有名氣的脫衣舞後，哪壹家舞廳請到她，當晚的演出就會爆滿。”
　　“哇，這麽紅啊！”
　　海蜜兒睜大雙眼看了壹會兒，搖頭說：“我看也不怎麽樣啊！容貌不算好看，身材也壹般。”
　　旁邊幾個男人聽到了都怒目而視，仿佛在責怪她貶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海蜜兒不甘示弱地回瞪著他們，絲毫不覺得自己說錯。
　　也難怪，霸王花的每壹個成員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容貌身材都堪稱萬中選壹，再加上接受過嚴格的體能訓練和DNA改造，身體發育得極其性感，自然不是壹般的美女可以比擬。
　　古森雖然也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但卻不敢當面反駁海蜜兒，只能在心裏暗叫：“有沒有搞錯啊，真真的胸部雖然沒妳大，但身材也已經好到讓人流鼻血了，不然怎麽能吸引這麽多客人呢！”
　　他壹邊想著，壹邊瞇起眼睛欣賞臺上的美景。
　　只見這脫衣舞後壹頭火紅的秀發，在音樂聲中不停挺動著小腹，大力搖擺飽滿的乳房和圓潤的屁股，與其說跳舞，倒不如說是在模擬性愛的動作。
　　閃爍的霓虹燈照在她的臉上，五官的確不算很美，鼻子略扁，嘴唇也偏厚，但是她的臉上有壹種獨特的冷漠，配上充滿青春氣息的野性舞姿，足以令任何男人看得血脈賁張，油然興起想要馴服她的強烈欲望。
　　別的舞女也許舞姿比她好看，也許比她脫得更快更徹底，但卻沒有誰能像她這樣，將性愛和舞姿融合得這麽渾然天成。
　　這或許就是這位叫真真的舞女能夠在紅燈區走紅的原因。
　　海蜜兒卻不明白這個道理，越看越覺得索然無味，忍不住嚷道：“唉，浪得虛名，要脫又不脫，悶死人了！我們還是走吧。”
　　古森沒有異議。兩人又費了不少勁擠出人群，離開這家舞廳。
　　這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海蜜兒心想：禽獸男前幾天才犯過案，間隔還不到壹周，今晚再出手的可能性並不大。不過為了以防萬壹，還是應該扮成準備晚自習的女生到校門口走壹圈，以免回去被龍妖婆責罵。
　　於是她揮手向古森告別，並且堅決拒絕了他的護送，壹個人蹦蹦跳跳地走進了夜色中。
　　古森目送著這巨乳美少女的背影消失，目光大膽而熾熱，過了很久仍壹眨也不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