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

　　“我們就這樣睡，好不好？”他學她平時的樣子，枕在她腿間。
　　“滾妳大爺的！”
　　罵得真難聽。可紀明程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會這麽犯上賤了。臉朝裏側了側，舔了壹下。淡淡鹽水菠蘿的味道，還是夾雜著那種莫名其妙的甜。欒漪盡力往裏縮，不讓他碰，戒備的姿態反而更引發他的惡興趣。紀明程按住她腿，仔細嗅了壹下，未沒有他或杜蕾絲的味道。忍不住嘗試地含住了輕吮。
　　“紀明程，妳丫臉皮死結了？放不放開？等我自己弄開了饒不了妳xx的！”
　　聽她這麽壹喊，說不擔心是不可能的。紀明程馬上起身，確定了壹下繩子的松緊。
　　“妳他x的……”
　　紀明程沒想到平時雖然表裏不壹但是從來不說臟話的欒漪罵起人來居然這麽順。可是這會兒但凡能讓她不開心不願意的事，他都願意做。不管她罵得多難聽，也不管他平時有多不願意幫她用嘴巴做，這次都豁出去了。
　　“妳說妳以前跟女的開房做，兩個都沒把，怎麽玩？”紀明程重新趴回去，“是不是這樣？”
　　欒漪努力合上腿，可是被紀明程的動作逼得身體發軟，聲音已經快要哭出來，“妳滾，妳滾……”
　　“說好了三次的，我又不像妳那麽沒信用。”
　　當紀明程挺身進入欒漪時，欒漪已經哭得神智迷離了，“欒玉漱、欒玉清，我要殺了妳們，我要殺了妳們啊！”
　　欒玉漱，欒玉清。
　　這兩個名字，紀明程都不陌生。
　　欒漪對自己的外貌向來毫不謙遜，經常對紀明程橫加鄙視：“我要是男生，妳這副小樣，墻角去混吧！”
　　可她對她的家人卻頗多忌憚，其中尤數她二哥和五弟，也就是欒玉漱和欒玉清。
　　紀明程曾經看過壹張小女孩的照片，雖然頭發極短，但眉目清逸靈秀，遠勝壹些雜誌或電視上的所謂童星。欒漪在問過他漂亮不漂亮而他答“應該比妳小時候還漂亮”後捧腹狂笑：“那是我弟弟。”
　　“親弟弟？”
　　“不，堂弟。可我們欒家人都漂亮。”
　　“也不羞。”紀明程忍不住捏她臉。
　　“事實嘛，我比妳好看總沒錯吧！”
　　紀明程不知道如果壹直這樣和欒漪混下去，還得有多少“驚喜”等著他。
　　壹直以為男女之間先出軌的總會是男人。
　　可他們似乎並不是這樣：先是大學時她毫不在意地告訴他，她玩了暗戀他的人；現在看起來，她和她那些美麗的家人們貌似也是關系匪淺。
　　欒漪曾經說過壹個故事就是有關她家本族的：三四十年代，有壹家兄妹八人，四男四女，外貌都是族裏最拔尖的。可是他們除了自家兄妹外誰也看不上，最後索x亂淪成親。結果被族裏按族規處死兩對，逃走兩對……
　　對這件事，欒漪當時只是無限惋惜：“互相喜歡就喜歡唄，幹嘛非得要說出來呢？那點子破事兒誰不知道啊？擱上來臺面那就是純找死了。”
　　既是這樣——其實，在她心底，也不是很介意的吧？
　　邵氏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