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

十三妖

現代情感

如果妳是個戀愛都沒談過,只會把自己想象成種馬,每天除了YY就只盯著啪啪啪,啊啊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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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野馬

後出軌時代 by 十三妖

2018-12-25 17:48

卷二:“最好的永遠是愛人的給予”

十三妖|後出軌時代

 

第十六章 野馬

 

許博壹個人站在產科門診的樓梯間裏,盤算著從公司到醫大附院需要消耗的時間,除去剛剛耽擱的十幾分鐘,他得在這等至少十分鐘才能出現在急診樓裏。

這樣的等待的確有點熬人,便點了根煙。許博最近很少抽了,祁婧總勸他,程歸雁也警告了幾次,關鍵是這些天發生的事讓他心情舒暢,不再那麽焦慮了,身上這盒是上周買的,還剩十幾支呢。

剛剛做完最後的冥想環節,許博覺得狀態好極了,從程歸雁望向自己的眼神判斷,各項數據應該都不錯。

兩個人已經很熟悉了,可她仍然習慣性的帶著口罩,詢問許博的感覺變化和體驗情況時,在本子上認真作著記錄,說話的聲音依舊清爽幹脆,不過從冷靜的語氣中仍能聽出她對治療效果很滿意甚至有點兒驚喜。

雖然算不上誌願者,對於這套天才的治療方案,許博也是首位受益人。他是搞技術出身,真的很佩服這位美女醫生,幾乎是個全才。

“周末我們去壩上了,莫黎說妳有課,下次壹起啊?”許博真心覺得這個女人天天戴著口罩可惜了壹幅花容月貌,時常想象著她脫了白大褂,置於山水之間該是怎樣迷人的風景。

“看見她發的照片了,景色很美,還挺讓人陶醉的呢!”說著拿起桌子上的手機,點點劃劃壹揚手,壹張照片遞到了許博眼前。

許博看著那張夕陽濕吻的特寫不好意思的笑了,擡眼看那口罩上方兩泓秋水映出了半彎的上弦月,自我解嘲著說:“嘿!真是人多眼雜哈,荒郊野外的也沒點兒隱私。”

“我要是去了,妳們那點兒隱私也得曝光,我可不想給人添麻煩……哦,對了,妳剛才有電話。”

從程歸雁那兒出來的時候,許博臉上還微微發著燒。人家兩個人是閨蜜,無話不談實屬正常。自己壹個大男人,敢做敢當,即便是上不了臺面的事,也不怕說。而且很奇怪,在這兩個女人跟前,許博越來越覺得自己能做到徹底的放松,莫黎那個妖魅壹般的存在自不必說,就是這個程歸雁,隔著壹副口罩,他們也能時時感受到彼此的坦誠。而這壹點,許博暫時還沒有信心和祁婧做到。

抽著煙,想到這些天跟祁婧的甜蜜,每壹步都很順利,也很開心,許博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她的快樂,心裏充滿了暖融融的愛意和實實在在的成就感。

在許博看來,幾個月裏經歷的這壹切就像壹場洪水,沖垮了本來架在兩個人之間的壹座石橋,在最緊迫的關頭,他沒有舍下她,拴住兩人的是愛的繩索。他深深的懂得,如果沒有這跟繩索,淹死的不止祁婧,還有自己。

後來,洪峰退去,他們又架起的只能是臨時的浮橋,心靈的創傷和信任的崩塌不是說句“對不起”或者“我愛妳”就能復原如初的。況且,從傷痛中站起來的許博還明白了更多,兩個人關系的裂痕並非成於壹朝壹夕的偶然,需要深刻的反省。

既然放不下,就不該滿足於重回過去的狀態,這是許博的個性。諱病忌醫當鴕鳥,那還不如壹切從頭來過。祁婧的悔悟越是徹底,受到的打擊就越重,他不但不能給她施加任何的壓力,而且必須提供更多的呵護與支撐,而他自己的療愈,急待解開的是迷壹樣的結。

對於壹個男人來說,最難面對的就是證明自己不行的事實。那時候,祁婧是實實在在的懷著孕等著姓陳的離婚來娶她的,不管那個人渣有多卑鄙齷齪,終究在祁婧那裏得到了認可,至少尚可托付,被厭棄或者說讓她最終失望的那個人是自己。姓陳的不是花花公子,祁婧也不是那種會被花言巧語哄騙的女人,取舍之間,許博必須追問個究竟。

書房裏,許博壹遍又壹遍的看著視頻,那也是程歸雁給他留的作業,他首先要在心理上戰勝那個大家夥,即使莫黎說過,尺寸並不是最重要的。每壹個動作,每壹聲呻吟,每壹絲喘息,每壹個眼神他都能在腦子裏自動播放,可是,視頻裏的祁婧每到高潮的時候,他依然會不可遏制的勃起,甚至情不自禁的自慰直到在她的歡叫裏射出來。

漸漸的,許博已經可以不再關註兩俱肉體的糾纏,而只把焦點集中在祁婧的臉上,那是另壹個祁婧,連眼神都是陌生的,而自己每次都被她迷住。

“愛情和女人是不可兼得的!”桌上的手機亮起。

面對手機屏幕上奇怪的回復,許博望向虛空陷入了沈思。不得不承認,這樣違反常識的結論就在自己的生活裏被驗證了。從戀愛到結婚,從出軌到復合,愛情來了又走,女人失而復得,簡直與這句不著邊際的話嚴絲合縫。

“難道現在她回來了,愛的感覺又會被沖淡嗎?”許博把自己的擔心毫無保留的發送出去。

“距離產生美!”

許博沒有笑,他默默的咀嚼著這句時常被人們掛在嘴邊的話。追求與失去,思慕與忐忑,依戀與不舍,每壹絲牽動心弦的思緒感觸都滋生在與她若即若離的瞬間,而當她成為自己的妻子,每天睡在枕邊的日子裏,自己又做了什麽?把愛人變成親人,還是把伴侶變成行李?每晚都跟兄弟們推杯換盞,每次出門也從不把她帶在身邊,這是距離的美麽?還是鳥盡弓藏的落寞淒涼,或者收入後宮之後的冷漠無情?

“距離是什麽?”

“呵呵,只要是兩個自由獨立的人,就會有距離,而兩套緊密合作的工具則不需要。”

許博沒有繼續發問,那邊也保持了沈默。他似乎終於抓住了點兒什麽,看到了破解謎題的希望。

十分鐘過去了,許博從步梯下樓,他得繞到急診樓的前面,避免加班的謊言被揭穿。

從前,打著工作應酬的幌子在外面花天酒地眠花宿柳的時候,許博經常撒謊,而且理直氣壯,被揭穿了只是自認倒黴,從來沒覺得愧疚過。

而現在,壹絲憂慮經常縈繞在許博的心頭,雖然他告訴自己,有些慌是必須撒的,為了兩個人的將來,他要先解決自身的困擾,才能帶她走出深淵。然而,找程歸雁做治療還好說,若是與莫黎的事被祁婧發現,至少現在,是無可置疑的雪上加霜,因為他們壹開始就不是尋找刺激的逢場作戲。

“讓我看看,那丫頭都對妳做了什麽?”莫黎的輕笑就在耳邊響起。

接到莫黎請他去喝酒的電話,許博就預感到會發生什麽了,那也是他暗暗期盼過的,直到抱起這具柔若無骨的嬌軀,仍然覺得像是在夢裏。莫黎不是那種特別骨感的美人,細腰長腿,豐胸翹臀,該誇張的地方絕不含糊,雖然與自己身高相仿,卻能在懷中蜿蜒服帖,姿態曼妙輕盈的同時也頗有分量。抑制住心頭的狂跳,把她平放在床上,剛想俯下身去,卻被壹根纖纖玉指頂住了腰腹,傻楞楞的站在床邊。

“妳向來都是這麽急吼吼的麽?”

莫黎單手支頤,只用壹只手勾住他的腰帶扣,“咣啷”壹聲,仿佛解開的鐐銬落了地,許博覺得自己的家夥像燒紅的鐵棒,馬上就會把平角褲捅個大窟窿。然而,聽了莫黎的問話,他馬上意識到自己笨拙的沖動簡直像個處男。

那天,莫黎就像壹個神秘的使者,紮眼的出現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廳裏,開門見山就說許博妳是不是受刺激了,許博正忙著競爭副總,沒什麽心思跟她細說,就問峰哥跟妳說什麽了。莫黎說沒說什麽,就說那孫子家夥很大,給妳整頹廢了。許博壹臉苦笑,說那有什麽辦法,這玩意兒是天生的,我老婆被他幹的直喊輕點兒,受不了了。然後莫黎就笑得花枝亂顫,旁若無人。

“我能讓妳像‘鴨王’壹樣討女人喜歡,妳信嗎?”

看著莫黎女魔頭壹樣邪魅的眼神,許博信了,雙手接過她手裏的名片,上面印著的是程歸雁的名字……

莫黎還是用那根手指頑皮的勾住內褲的邊緣,只壹拉,那家夥就雄赳赳的探了出來,滿臉通紅還流出壹滴口水。莫黎輕呼壹聲,笑聲裏似乎充滿了驚喜。

“我沒見過,比以前怎麽樣?”說著擡起求知的大眼睛,活像個清純的女學生。

“沒大多少,不過,硬了很多。”許博平復了呼吸,淡定的回答,眼睛掠過玉體橫陳的大床,奇怪如此誘人的姿勢就在眼前,還能靜下心來討論學術問題。

莫黎素手輕輕壹撩,那家夥又被內褲蒙住了腦袋,嬌媚的壹笑之後拉過許博的手。

“來,上來,我要妳像剛才那樣吻我!”

說實話,在萬種風情的勾引之下,像剛才壹摸壹樣是不可能做到的,許博翻身上床的同時,莫黎已經摟住了他的脖子,追隨著他越過自己的身體,擡腿擰腰貼了上去,春藤繞樹般纏在他身上,香軟的紅唇自上而下。許博覺得自己陷入床墊和肉體雙重的柔軟中,口中是窒息的甜糯濕滑,頑皮的香舌如蛇似鯉,刁鉆討喜,胯下的脹硬陷入豐腴的腿根,無比舒泰。

“妳願意讓我舒服麽?”

“嗯!”許博點頭。

“妳知道怎麽讓我舒服麽?”

許博的大手從細軟的腰下往胸前的山峰移動,卻在半路被捉住了。

“我美麽?”

“嗯!”許博點頭。

“有多美?”

“呃……”這女人還真實心眼兒。

哼,連贊美女人的話都不會說,還怎麽舒服啊?”莫黎從頸窩裏擡起頭來,微仰著臉兒看著許博,又好像展示給他看。

“妳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許博好像要掉進那雙眼睛裏,由衷的贊嘆。

“比祁婧還美麽?”莫黎的目光迷離而危險。

“呃……”掉井裏了。

“到底誰漂亮嘛!”許博從沒見過莫黎如此撒嬌的神氣,眸光盈盈的看著自己,楚楚動人。

“在我心裏,妳是最美的女人!”

莫黎的唇帶著壹股腥甜的癡狂吻落,許博覺得唇齒間的廝磨像爐火壹樣滾燙,身體被美女蛇壹圈圈的箍緊,幾乎不敢相信,女人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力量。

“幫我脫衣服,拉鏈在右邊……”莫黎輕喘著,“慢慢兒的脫”。

輕柔絲滑的晚裝壹寸寸褪去,露出的是白得耀眼吹彈可破的瑩瑩肌膚,許博開始不明白為什麽要“慢慢兒的脫”,隨著險峰幽谷壹壹呈現直到萬山紅遍,他終於明白囫圇吞棗簡直是對美人的犯罪,比強奸還TM過分。

晚裝褪盡,黑色的文胸和丁字褲更鮮明的羈絆著驚心動魄的白,妖異如煙。許博無法逃離熾熱的濕吻,感到近抵胸前的彈軟跳躍彌漫著溫熱的乳香,頓時壹陣迷亂,伸手去解她背後的搭扣,又被拉了回來。

“摸我,不許碰那些地方!”莫黎氣喘籲籲,如同夢囈。

許博吞咽著越來越粘稠的玉涎香唾,奇怪她的小舌頭壹直在自己嘴裏怎麽還這麽多故事,雙手順著肩背柔媚的曲線撫摸上她的脖頸,五指深入絲滑的頭發,第壹次覺得颯爽的短發也能如此性感,手掌貼上她紅彤彤的臉頰,捧著那張如玉嬌顏,睜大了眼睛跟她對視,在那撲閃的睫毛下,流動著黑亮的火焰,美得無以復加。

許博壹個翻身,將莫黎壓在床上,壹手摟著她的腰肢,壹手從她的鬢旁開始,摸上巧致紅潤的耳垂兒,手指順著頸項滑入鎖骨迷人的淺窩,流水般打了個漩兒,便攤開手掌,揉按著圓潤的肩頭,伸向修長的手臂。

當兩只手掌十指相扣的瞬間,許博的唇已經吻上宛若黛琢的眉峰,輕輕刮過顫抖的睫毛,沿著秀挺的鼻梁蹭著雪潤的臉頰直落櫻唇,這深深的壹吻終於讓莫黎在劇烈喘息中“嚶嚀”壹聲輕輕呻吟起來。

“是這樣麽?”

伴著莫黎的壹聲輕吟,許博的唇舌叼住了她的另壹只耳朵。

“嗯——”

莫黎只覺得耳根壹陣陣酥麻,自己也分不清是在肯定的褒獎還是舒爽的吟哦,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手指胡亂抓著他的頭發,壹條長腿不自覺的輕勾漫繞,纏了上來。

許博聽話的忍住解開文胸的沖動,戀戀不舍的離開芳唇間壹絲幽嘆,只在鎖骨下的溝壑間輕輕壹點,已經越過雙峰來到壹處平原。那裏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下滿了細密的露珠,正隨著莫黎越發深濃的呼吸迷人的起伏。許博焦渴的唇剛剛貼近,烘熱的氣息已經讓莫黎仰頭挺胸,拱起了肩背,正好方便了他伸展雙臂,抱緊她的嬌軀。

那是壹種怎樣絞緊了生命律動的柔韌與綿軟,世間能做到這個的,唯有女人的腰。許博無法形容,卻可以糾集了五感盡情的享用。他把鼻尖兒抵在汗濕的臍渦裏,埋起了頭臉,抵死癡纏,後腦勺上的頭發被莫黎的食指牢牢揪住也不管了。

強忍著將手裏的尤物揉碎的沖動,許博的雙手順著完美的腰線壹下兜住了碩大渾圓的臀股,壹陣澎湃的激情沖上腦際,迅雷不及掩耳的把纖細的小丁字褲扒了下來,挺身就要褪自己的底褲。

“不行!”

許博壹楞,擡頭望著莫黎眼中燙熱的波光,升起壹絲疑惑。

“聽話……抱我!”

莫黎的聲音裏有壹根細銳的鉤子,許博中邪似的俯下身攬住她的腰肢,四片嘴唇再次吮吸在壹起,莫黎的身體像浪花壹樣透亮,楓葉壹樣紅火,飽挺的胸乳在許博的心臟上揉過,他壹下就攫住了那洶湧的潮頭,捏得她驕傲的發出壹聲長吟。

文胸的搭扣對許博來說本就形同虛設,他幾乎配合著吻上胸尖兒的動作給她們解除了防禦。沒有祁婧那樣的鼓蕩奔湧,也足夠豐滿渾圓,嬌彈飽膩,讓人愛不釋手,最惹人憐惜的是玲瓏小巧的蓓蕾,連暈環也是淡粉幼嫩的顏色。

頃刻之間,許博就把她們舔吮得濕漉漉挺翹翹了,而莫黎的嬌吟壹直沒有斷絕,她壹手摟著許博的脖子,壹手抓住胸前的手腕,每壹下要命的揉捏她都是知道的,卻忍不住喘息中的低吟淺唱。

“下面……摸,摸我!”

許博放開手中的寶貝,撈起矯健頎長的美腿,從豐潤的臀股到小巧的膝蓋,流連數轉才倏然深入芳草萋萋的幽谷。只壹下,懷中紐結的身子像打了個寒戰,壹雙玉臂已然攀住脖頸,獻上熱氣噴薄的唇舌。

伴隨輕柔的動作,“嗯”的壹聲,莫黎顫抖著吐出輕哼,“對,就是那裏,嗯啊!妳好棒!繼續……”

許博只覺得入手滑膩異常,柔軟的毛發中壹眼甘泉散發著熾熱的溫度,頃刻濡濕了整個手掌,猶自不停的蠕動著。

“告訴我,我濕了麽?”莫黎的聲音有泫然欲泣的輕顫。

“濕了!”許博把莫黎放倒在床上,再次吻上她的耳朵,手上的動作未停,腰胯慢慢的分開她的雙腿。

“那妳說,我是不是太騷了?”顫抖的喘息中全是撩撥的陷阱。

“沒見過比妳更騷的了,我能幹妳了嗎?”許博覺得跨間掛著壹塊燒紅的烙鐵。

“還不行!”燒歪了脖子的莫黎雙目壹挑,還不忘頑皮的媚笑著。

“為什麽?”許博的烙鐵已經抵住那壹團密林中的柔膩,只隔著壹層底褲,溫熱的汁液早已透過來,不知還能保留多久的清明。

“因為——因為妳還沒說愛我啊——”

“我愛妳,愛死妳啦!”許博不知道自己是在哀求還是在嚎叫。

莫黎壹手摟著許博的脖子,努力集中渙散的眼神,壹手勾住他底褲的邊緣,幾乎是用氣息輕輕的念動了咒語:“奔跑吧,我的野馬!”

底褲被壹只精靈般的腳趾“嗖”的勾到了床下,許博壹挺身,已經沖進了燃燒的沼澤。莫黎的叫聲並不高亢,卻濃縮著深深的渴望,差點兒把他的魂兒勾出了竅。

作為壹個有著數年婚史還曾經拈花惹草的男人,許博從來沒有過這樣快美的體驗,他幾乎失重壹樣沒受到什麽阻力就沖到了底,被緊緊包裹的同時把燙熱的液體“嘰”的壹聲撐擠得四散迸流,感覺全身都被暖融融的汁液浸潤著,仿佛回到了母親的子宮。最讓他難挨的,是那幽泉深處的每壹道褶皺嫩肉都在撩撥著,吮吸著,裹挾著,挽留著,像是要用無盡的溫柔把整個人引入墮落的深淵。

許博悶哼壹聲,沿著脊柱接連炸開的顫栗還未抵達喉嚨,已經開始了沖鋒!眼睛像磁石壹樣被牢牢吸在莫黎的臉上,那散亂的鬢發,微蹙的眉頭,潮紅的臉蛋兒,半張的櫻唇,每壹次抵受的顫動,每壹絲舒爽的歡顏,每壹聲放浪的呻吟,每壹滴跳蕩的汗水都在演繹著震撼,傾訴著快美,表達著贊嘆,回饋著雨露承歡中的依戀與癡狂。

最為勾人的是那雙波光瀲灩的眼眸,乍看好像在欲海橫波中失去了焦點,其實在最為幽深的碧波潭底,正匯聚著足可滔天的激流。在每個投映著愛人面孔的點點水光裏,都是拼卻了壹身柔弱也要與妳乘風破浪的綿綿情意!許博就是在這樣的眼眸中奮勇馳騁著,歡暢的撞擊把壹波波的快感錘進兩個人的身體,在不斷繃緊的神經回路裏迅速的築起風雨重樓。

壹線洪峰同時出現在兩個人的眸子裏,預示著那個時刻的到來,心領神會的許博驚異的同時瞬間讀懂了莫黎劇喘嬌吟中未及發聲的口形。

“不要停!”

緊緊盯著莫黎,他驟然加快了速度,只見她俏臉劇變檀口大張立時沒了聲音,那眸底的激流剎那翻起巨浪,壹把摟緊他的脖子,吻了上來!汗水借著兩人貼緊的臉頰迷亂的交融,許博單手撐持著床面,攬住莫黎的腰肢,壹邊瘋狂噬吻,壹邊大力挺聳,那修長又豐腴,曲線極盡婀娜的身子就那樣大開著掛在許博的臂彎裏被沖頂得搖搖欲墜,如同浪尖兒上潔白的雲帆,在狂風的撕扯中維持著完美的弧度。

也許壹瞬,也許數息,莫黎突然仰頭挺胸,兩條長腿伸得筆直,從腰臀到趾尖兒過電壹樣的劇烈顫抖著,壹聲高亢綿長的吟唱劃過汁水淋漓的淫靡虛空。

於此同時,許博壹聲悶吼,最後壹次狠狠的進入那抖動中的身體,精關失守,欲望的洪流激射而出,懷中莫黎的長吟還沒結束,被燙得又是壹輪劇顫,壹下抱緊了許博的頭,連綿的尾音在最高潮的地方拐著彎兒的往升極樂。

許博筋疲力盡的倒在莫黎的身上,只剩下滿頭大汗的喘息。這次做愛他並不覺得持久,卻是有生以來最酣暢淋漓的壹次,居然能跟莫黎同時達到高潮,心裏成就感爆棚。

“親愛的,妳很棒,我可以給妳個B!”

莫黎輕輕撫弄著他的頭發,聲音尚未擺脫慵懶,伴著微微顫抖的氣息。

“才給個B呀!我們同時到了高潮,這還不夠好麽?”許博對這樣的得分倍感意外。

“同時高潮,那是我的功勞,妳只會猴急,忙著脫我衣服,只想著插,而且做完了就趴著休息,都不管我!”莫黎壹條條的數落,像個嬌憨又嚴謹的語文老師。

“那妳還說我很棒,棒在哪兒了?”許博聽見那句“都不管我”覺得歉疚起來,攬過莫黎的肩膀,在她潮紅未退的臉頰上親吻。

莫黎被親得有點兒癢,縮了縮脖子,依偎著男人的懷抱笑著說:“妳——夠硬啊,夠持久啊,而且很聽話”,捉住又在胸前忙活的大手,忽然聲音婉轉低回起來。

“最重要的……妳是真心喜歡……嗚!”話沒說完,許博的吻已經堵住了她的嘴巴,本就濕透的身子漸漸化作壹汪春水,融進男人溫柔的懷裏。

“繁殖是壹種本能,做愛是壹門技藝,妳要用心修練才能成為高手!”

許博回想著莫黎的話,走進急診科的玻璃門,大廳壹隅的休息坐席旁邊站著壹個警察,正在對著兩個呲牙咧嘴的男人說話。那兩個男人壹胖壹瘦坐在座位上,胖子左邊大腿光著,纏了繃帶,瘦子光著壹只腳,腳踝局部打了石膏。

許博壹看,認識,正是昨晚被小毛收拾的兩位,上前跟警察簡單了解了壹下情況,緊張的朝裏面走去。

突然,走廊旁邊的門裏傳來“嗷~~”的壹聲慘叫。許博推門進去,是壹間治療室,壹名小護士正在抓著個瘦猴的胳膊往他的脖子上掛。

“嗚嗷喊叫的幹什麽?壹大老爺們兒,不會忍著點兒啊!不就是個脫臼麽?五個打壹個還被人打成這樣兒,還有臉叫喚呢?”明顯看出小護士沒好氣,有意無意的加大動作的幅度,那瘦猴兒坐那直哼哼。

“羅薇!”

許博認出那個小護士正是羅薇。只見她壹扭頭,壹張憤憤不平的冷俏小臉馬上開出花來。

“許哥!妳來啦,嫂子他們都在手術室門口呢,我處理完了這個就過去!”說著鄙夷的看了壹眼瘦猴。

“小毛情況怎麽樣?”許博關切的問。

“妳是問那個毛梓良啊?給紮了壹刀,不過沒傷著臟器,應該沒啥大事兒。他可真厲害,壹個把五個打趴下了,還自己報的警,現在還有倆肋骨骨折的在處理呢!”說著打好了最後壹個結,沖那瘦猴壹擡下巴,“去,找妳的警察叔叔報道去!”

手術室門口,祁婧和可依正在跟對面的兩名警察說著什麽,看見羅薇領著許博過來,二人同時站起身來。祁婧的眼圈兒通紅,明顯是哭過。許博摟過她的肩膀,輕輕拍了拍。

“都怪我!”祁婧看見許博眼圈兒壹紅又要哭。

“啊?原來是妳喊他們五個打小毛的,婧姐!”許博誇張的叫起來,旁邊的秦爺“咯咯”的笑了,羅薇撇了撇嘴,站著沒說話。

“去妳的,沒個正形!”祁婧偷偷給了許博壹胳膊肘。

這時,手術室的門開了,小毛被推了出來。祁婧兩步沖過去,抓住床沿緊張的看著他腰裏纏著的繃帶。

小毛光著膀子露出壹身健碩的肌肉,呲著壹口白牙笑著說:“沒事兒,婧姐,就縫了幾針,壹半天兒就好了。”

都是姐不好,我……”

看見祁婧又要哭,許博上去捉住她的胳膊,接過話頭,“天朝戰神啊小毛,壹挑五哈,回頭我要跟誰打架必須得叫上妳啊!”

小毛哈哈壹笑,眉頭緊皺,“許哥妳別逗我笑,我這兒剛縫上!”只聽“撲哧”壹聲,壹旁的羅薇捂著嘴笑得直打顫兒。

很快,小毛被轉移到病床上,許博被警察叫過去簡要說明了昨晚的情況,回到病房,正看見小毛跟圍著他的壹群人有說有笑。

“……我是真沒想到那傻缺敢動刀,拔出來就給他安腿上了,那孫子叫喚的跟生孩子似的!”小毛眉飛色舞。

祁婧抿著笑看他,驚奇的發現這小子平時悶聲不響的,嘴皮子還挺利落,旁邊的可依壹邊笑壹邊使勁兒搖晃著祁婧的胳膊。

婧姐,回頭妳生的時候叫上我哈,我想聽聽到底啥動靜哈!”

“不是……婧姐,我……”小毛結巴了,臉上得意的笑容壹下子比哭還難看,“我說秦爺,秦奶奶,妳是成心毀我啊?”

祁婧滿臉通紅,抽出胳膊就去掐可依的臉。這時壹位年長的護士走了進來:“妳們哪位是病人家屬啊,來辦壹下手續。”扭頭朝小毛看去,正碰上他無奈求助的目光,迅速的瞥了可依壹眼。

“要不我去看看?”許博接過話頭,轉身跟著護士出了門。羅薇看到他遞過來的眼色,也跟了出去。

祁婧臉上的紅潮未退,卻把許博的小動作看在眼裏,壹指頭捅在可依的腰眼兒上,笑著轉頭邊眨眼邊對小毛說:“要不要給阿姨打個電話?”

 字數7058

【下集預告】

……

“許先生,看誰呢?戀戀不舍的。”

小毛出事的當晚,祁婧就看出許博跟那個叫羅薇的小護士頗有默契了。最可疑的當然是羅薇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態度,從與可依兩個人趕到醫院見到小毛的時候開始,祁婧就有感覺。不過,即便如此,她仍然沒往別的地方想。對許博,她是信任的,尤其在兩人重歸於好之後。之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不過是找個話頭,順便逗逗悶子。

“我還以為許太太城府極深,憋著永遠不問呢。”許博回頭壹笑,攬住了祁婧的腰。

“原來還有故事啊,巴巴的等著交代呢?我還真沒興趣聽了,壹個黃毛小丫頭!”祁婧故意腆著肚子往前走,他們得去接應壹下小毛母子……


PS:親愛的,看得爽的話,去留個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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