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定情（下）

兩人掉落草叢，高達盡量以自己為墊以免張墨桐受到傷害，所幸草叢中並沒雜石之類，沒有讓兩人受到損傷。可這壹摔也把張墨桐從情欲中清醒過來，壹把推開高達，勿忙起身整衣。
這下可苦了高達，他欲火真焚身難受得很，肉棒腫脹發疼，也顧不得了那麽多，壹個熊抱將張墨桐重新壓在草叢上，不知為何這段時間以來他欲望來得特別猛，想控制也控不住。
壹口吻在張墨桐張口欲呼的小嘴上，舌頭卷起對方的香舌吸吮不停，將對方想入說話重新壓了回去。
良久，兩人唇分，嘴上連著壹條透明蛛絲久久不斷，張墨桐感覺到對方巨大龜頭再次來到小穴前，急忙用手掩住小穴說道：“高大哥，咱們還不能這樣的，我們還沒有成親呢？”
高達見她眼神堅定，只得從她身上爬起來，坐在旁邊喘息說道：“可是哥哥好難受！那裏又硬又疼。”
也不知怎麽搞的，以前想硬的時候，即使到妓院裏找妓女，它硬不起來，還遭妓女恥笑。
現在倒好，只要稍微想壹些有違人倫的惡念頭，就死命硬起來，不發泄出來就軟不下去。
“這個，人家幫妳弄出來。”張墨桐害羞地說道，可看到高達驚訝的眼神又急辯：“人家是偶爾偷看薇姐跟妳師弟鬼混知道的，人家可不是薇姐那樣的女子。”
高達直覺好笑，打趣道：“可妳要我怎麽相信呢？”
張墨桐急道：“不信妳可以過來看看人家那裏，人家那裏絕對是完壁的。”
說罷，撩起長裙將私處暴露在高達面前，私處上面的陰毛並不茂密，那道粉紅幽谷中閃爍著點點白光，壹下子將高達讓氣血沸騰。
高達忽然想起當日在‘風月閣’偷聽‘豬馬雙怪’言及，自己倆兄弟查看縹渺處子身的情景，與此刻竟這樣相似。
他俯下身激動地將頭埋向張墨桐胯間，壹股騷味直鉆鼻孔，可在他那裏卻勝過瓊漿玉液，忍不住壹口就吻在幽谷小穴上，舌頭不斷伸進穴舔弄，把剛剛的處女初潮吸入口中，將上面舔個幹幹凈凈。
“高大哥，妳這個壞人，就知道欺負人家。”小穴傳來陣陣快感，讓張墨桐招架不住急忙將高達再次推開，生怕再這樣下去自己也會忍不住，處子之身應該留在新婚之夜的，不然會讓男人看輕的，娘親便是這樣跟她說的。
高達看著她的嬌態，只覺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她勾去：“那是因為桐妹太美麗了，讓哥哥有些忍不住。”
“壞人，騙人！”張墨桐嘴上雖是說罵人，心裏可樂開花了，她緩緩爬到高達胯間，伸手握著那根大得驚人肉棒，心中暗暗自驚，壹雙手竟不能握全，比起那晚偷看林動與趙薇偷情展出來的還要大上三分之壹。
羞答答地說道：“高大哥，妳這裏好大，好嚇人啊，肯定脹得好難受吧？人家幫妳弄出來吧！”張開櫻桃小嘴緩緩將龜頭含進去。
“哎喲！疼！”
美人口交本是壹件讓男人很爽快的事，無奈張墨桐壓根沒有經驗，她只是葫蘆畫瓢，完全不懂個中真諦，含下高達的龜頭後學著從趙薇偷看回來的動作，來回吞吐，銀牙在高達敏感龜頭和棒身刮來刮去，把高達痛得咬牙切齒，連忙將肉棒抽出來。
張墨桐不解地問道：“高大哥，怎麽了，我弄疼妳了？”
“這個……”高達真覺得這話十分之怪異，照理來講應是自己弄疼她才對，可現在卻她弄疼自己真夠怪的。
看著張墨桐急欲察看時，胸前那對巨乳晃動，腦海中立刻想當晚她娘親為自己打奶炮的情形，心頭火熱難止她說道：“不是妳弄疼了我，我們換個方式吧，那樣我會出來更快些。”說罷，便將打奶炮的要訣說出來。
“高大哥，妳的花樣真多啊！”張墨桐聽完嗔罵道，可她依然聽話地用自己那壹雙巨乳夾著高達的肉棒，用著自己乳肉來回磨擦，並且不時吐唾液在上面滋潤，甚至還用小舌在龜頭舔弄。
“跟李前輩真的很像啊！”感受少女碩乳柔軟與潤滑，再看著張墨桐生疏且認真的樣子，高達仿佛看到當晚李茉生梳地為自己打奶炮壹樣，雙重刺激下，這次他很快就射了出來，炙熱陽精射得佳人滿臉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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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家的肚兜還來。”
高達與張墨桐溫存壹翻後，發現時間真的不早了，連忙各自清理壹翻。高達只需提下褲子即可，可他也幫張墨桐穿衣，順便揩些油。
在幫她系好裹胸布後，有些不舍得將那個粉紅的小肚兜給她給穿上，因為看著這個肚兜就想起了，當日誤拿李茉的肚兜情形，心中甚是刺激，結果張墨桐甚是不滿，伸手來搶。
高達壹把肚兜塞進懷內，耍起無賴來：“把這個送給我好嗎？桐妹，就當是我們之間的定情信物。”
張墨桐氣道：“哪有這種定情信物的。”
高達笑嘻嘻道：“咱們可以做第壹個。”從身上拿出壹塊玉佩，遞給她：“這是娘親臨終給我所留的遺物，她曾經交代過這是未來媳婦的，要當成傳家寶世代相傳下去。”
“高大哥，真壞！”張墨桐接過玉佩，發現此玉佩果真是上了年頭的東西，高達沒有騙自己，心裏美滋滋的將收下，同時快速穿上余下的衣服，有裹胸布穿不穿肚兜也沒什麽差別。
兩人穿戴好壹切，重新站在大道上，心裏方後怕不已，幸好先前壹直沒有人來過，不然兩人的這班光天化日下在大道旁邊赤身裸體，被其他人看見，他倆估計得自殺了。
高達牽來駿馬讓張墨桐先上，張墨桐臉上卻滿是難色：“人家的裏褲都被高大哥撕成粉碎了，這樣坐上去會紮屁股的。”
高達這方醒起，張墨桐裙內可是光脫脫的，心頭壹陣火熱，但很快又壓下去，笑道：“別怕，妳橫坐在馬上就行了。”說著，翻身上馬，再壹把將張墨桐拉上馬來，橫坐他的大腿上，這樣果然沒有紮到張墨桐的小屁股。
“駕，駕……”有了先前壹翻恩愛，兩人之的隔膜消失得無影無蹤，張墨桐主動伸手摟住高達脖子，並親了他壹下表示感謝。
高達哈哈壹笑，壹手摟住張墨桐的小蠻腰，壹手拉韁繩，雙腿壹夾馬腹，意氣風發地策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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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馬奔馳了半個時辰左右，高達與張墨桐便來到林家村，剛到村口便看到壹群老百姓，有男有女拿著鋤頭往外沖，他們壹邊沖，壹邊嚷著：“有人毀田，咱們跟他們拼了。”
“田地頭裏，趙小姐已經跟他們打起來，咱們趕緊過去幫忙。”
“我們還是來晚了？”
高達與張墨桐對視壹眼，兩人臉都是壹陣燥熱，連忙叫住壹位老鄉問清路線，快馬加鞭狂奔而去。
跑了壹段路後來到壹片水田間，果見大片水田已經被踏毀，青油油的禾苗被踏爛在田中，有不些年老的百姓正坐在田邊痛哭，這些可是他們壹年的稅收與糧食。
古時生產力低下，田地肥力不足，可以尋常百姓壓根就沒有存糧，只得種壹年吃壹年，現在把稻苗給踩踏了，即等於絕了他們的生路。
高達氣得咬牙切齒，擡頭掃視尋找毀田之人，果見前方不遠處，有壹大群老百姓團團圍起來，裏面傳出陣陣怒罵遷求饒之聲。
兩人急忙下馬飛奔而去，沒跑幾步張墨桐便被遠遠甩在後面，張墨桐滿臉通紅地慢慢了下來。
因為她裙內的裏褲已經被高達野蠻撕爛了，現在壹施展輕功，胯間涼風陣陣拂過剛剛高達舔弄小穴，壹陣酸麻感直湧上全身讓她不得不慢下來。
此時壹位在田邊痛哭的老伯，看到張墨桐滿臉通紅站著不動，只道她中暑了，大叫：“這位姑娘，不要再在太陽底下曬了，看妳滿臉通紅，再這樣妳會中暑的。”
聽到好心的人勸說，張墨桐又羞又刺激，她很想說自己沒有中暑，可這種情況又如何開口呢。
再看到身邊不斷跑過的陌生百姓，壹股前所未有羞恥和刺激使張墨桐幾乎站立不住，胯間小穴中竟有絲絲濕潤之感，最後她也不知道是如何走到高達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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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掠進人群之中，只道裏面有百姓有被太監的惡奴欺負，那想到壹進去，竟是趙薇手持馬鞭，照著跪在地上十多個臉青鼻腫的大漢面上亂抽。
趙薇壹邊打，壹邊罵：“妳們這些狗腿子，也不看看這些佃農是誰家的，壹個死太監的命令就敢絕人生路，這裏可是幾千口人命，妳們也下得了手？”
這些大漢身上滿是泥泮又濕又臟，個個跪在地上任由著趙薇的鞭打不敢有半句怨言，這情景完全超出想像。
當高達看到趙薇身後磨拳擦掌的川中四英，便明白個中緣由了，這些大漢想必就是采辦太監派來踏苗毀田的狗腿子，被率先趕來的趙薇逮個正著，讓川中四英狠狠地教訓了壹頓，然後就是自己當前看到情況。
“高大哥！妳跑得太快了，桐妹跟不上。”張墨桐來得高達身後，有氣無力地叫了壹聲。
高達回首見她滿臉通紅，紅得像個蘋果般，不明個中緣由，也道她中暑了，有擔心道：“桐妹，妳的臉這麽紅，難道中暑了？”
“妳……妳……這個壞蛋！”張墨桐又羞又怒，照著高達小腿就是壹腳，下手還挺重的，把高達踩叫疼不止。
“喲！不過半天功夫，妳倆變得這麽親密了。桐妹，看來張世伯安排這門親事，妳很滿意啊。”正當高達想問清張墨桐怎麽回事之際，花染衣的聲音在旁邊傳來。
高達回首望去，花染衣不知何時站在自己兩人身後，饒有興趣起望著：“高少俠，妳的馬術不應這麽差啊，都遲到將近壹個時辰了。”
高達臉上壹紅，自己剛才和張墨桐的親熱只道不過擔閣壹會兒，誰想到居然遲到了壹個時辰，面對花染衣的揶笑，著實無語而對，難道要跟她說自己和張墨桐親熱過頭了，忘記正事？
張墨桐急辯道：“高大哥，才沒有上馬，是他牽著馬帶人家過來的。”
“啊！如此之正人君子，我倒是小看他了。”花染衣大吃壹驚，她並沒有懷疑張墨桐話真實性。
畢竟高達師出‘青雲門’又是下任掌門候選人，在個人品格上是絕對信得過的，自然而然沒有深究，心中對高達的好感升了大截：“高少俠，果然是守禮君子，倒是染衣想歪了，請見諒。”
高達甚是尷尬，只得回道：“這只是本分而已。”
‘嚓’壹聲破風巨響，壹根長棍破空直刺人群的趙薇而去，花染衣與高達大吃壹驚，事發突然，兩人皆是來不及出手阻止，只得眼白白看長棍飛向趙薇。
幸好川中四少壹直都是壓陣，留意在場所有動靜，壹看到突然飛來長棍，趙天痕挺動擋前面以‘空手入白刃’接住長棍，誰知長棍來勁之強不是趙天痕可以相比的，強行推著趙天痕往猛退不止，長棍直直向他小腹貫過去。
可也虧他出手壹阻，長棍來勢稍稍壹滯，讓趙薇有了反應之機，只見她腳步漂然，奇踩風罡步法，側身與趙天痕擦身而過，同時馬鞭甩出，卷長棍末端欲拉停長棍，可她使盡吃奶之力也只僅僅緩慢長棍。
眼看趙天痕就要被長棍前後貫穿，壹道藍衣輕風，帶著壹陣蘭花香味閃入兩者之間，素手抓住棍身，施以巧勁，壹手絕妙的‘分花拂柳’卸勁之法，將長棍來勢盡去。
趙天痕看到花染衣及時截下長棍，性命之險已解，雙腿壹弱好沒氣勢地跌坐在地上：“好險！差點小命都沒有了。謝謝花小姐，妳救了我壹命。”
花染衣可沒空理會趙天痕，手壹扭將長棍插入土，怒眉壹揚：“來者何人，竟行如此宵小行徑！”
就在此時，壹把深重的男聲傳來：“風魔玄衣身法，分花拂柳，果然是難啃的買賣啊！”
無形殺氣襲身而來，圍作壹團的人群被殺意強行分開，讓出壹道通路，只壹名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領壹名身穿當朝太監服式人走進來。
趙薇壹看，冷哼壹聲：“死太監！”
那太監壹聽氣得臉都變形，用著男不男，女不女尖銳的聲音罵道：“趙丫頭，咱家代表著皇上，妳豈敢對咱家不敬，妳就是對皇上的大不敬。”
趙薇滿不在意，甩甩馬鞭：“嚇唬誰啊，李公公！妳老要是真能代表皇上，趙府早被抄家了，還用等到現在。妳那寶貝幹孩子強搶民女，被我打斷雙腿，現在好了？”
“趙丫頭，妳欺人太甚！不要以為趙府跟李閣老有交情，就能為所欲為，今天新仇舊恨咱們壹起算。”
李公公被她氣得七竅生煙，對身前的中年男子說道：“黃壯士，給我教訓下這丫頭。”
他生氣歸生氣，但理智乃未失，趙府在朝中勢力之大，非是他壹個外派太監可以撬動的，即使此次抓住對方把柄，也是不敢過份。
“妳敢，妳不過壹閹人，就算我今天在這裏把妳弄死，皇上也不會怪罪趙府，最多另派壹名采辦閹人來而已。”
趙薇針鋒相對，毫不示弱，她身後的川中四英立刻擋在她身前，只要對方敢跨前壹步便施以雷霆壹擊。
就在戰壹觸即發之際，那名中年男人嘴角壹揚，“李公公，教訓她可以，但價錢得再漲壹翻。”
李公公怒道：“黃海華，妳還算是霧中樓的殺手嗎？妳已經收了咱家三千兩了，怎坐地起價。”
黃海華這名字壹叫出，在場眾人皆是壹驚，此人可江湖上最神秘的殺手組織‘霧中樓’天字號裏殺手，壹套自創的‘七絕劍法’在十多年前可刺殺諸多武林上的成名劍客，每個人都是命中眉心，被江湖上人稱‘壹點紅’。
後來壹次在刺殺動行中被‘青雲門’掌門青葉真人擊傷，自此消失江湖，不曾想這個鄉間小徑竟然撞上這個煞星，川中四英等四人有點不知所措，但仍死死護在趙薇身前。
黃海華冷冷望了四個人壹眼，淡淡說道：“如果是這四個貨色，三千兩已經夠。無奈李公公要我教訓的丫頭，可是自師從當年稱霸苗疆‘風魔玄衣’那種藍衣服的丫頭更是‘花中之聖’花韻那臭婆娘的弟子，難度上升好幾層樓，是妳沒有明言真實貨物，而非我坐地起價。”
李公公也是騎虎難下，只得咬牙道：“六千兩，咱家給得起。”
趙薇大聲叫道：“六千兩，這麽少。我給妳壹萬，給我教訓下那個死太監！”
“不好意思，壞人有壞人的氣魄，規矩有規矩的眉角，殺手有殺手的角度，遊戲有遊戲的魅力！霧中樓的生意是最講究規矩，壹旦定下的買賣，就必須完成，不能出賣買家，要怪就怪妳下單太遲了。丫頭，別亂動，我下手或許輕點，其他人有可能會沒命。”
壹股濃烈的殺意充斥著全場，有如實質般重重轟擊在川中四少四人身上，使四人心跳加速，無端倒退好幾步，但仍是死死擋在趙薇身前，這是作為男人尊嚴，使得四人不能退。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成全妳們！”中年男人亮劍了，壹道寒光急掠過而來，快得讓人無瑕顧及，花染衣深知川中四少能為。
不過出道沒多久的熱血青年，真正實力遠比其名頭要弱得多，她不敢保證他們在這壹劍之下能有幾人活命，只得欺身而上欲擋下殺招。
然而有人比她更快壹點，高達寒淵出鞘，快如閃電搶在花染衣之前截下這壹劍‘當’兩劍交擊發出攝人心魄之聲，兩人受力各退壹步。
黃海華眉頭壹皺，情知來者是高手，劍光又驟然從手中飛起，宛如風雷乍起，激光奪目，飛虹橫天，威懾人心，這壹次他用了八成的功力，出劍更是異常淩厲的殺招，想在幾招劍式中就殺了前方礙事者。
黃海華浸淫了幾十年的‘七絕劍法’每絕劍中，都有奇變莫測的殺人絕招。
在‘霧中樓’貴為天字號殺手，收錢買命，尋常高手往往壹絕劍法足以，即使是上乘的劍客也不過二三絕而已。
在無數次生與死的任務中，黃海華更是將‘七絕劍法’七種變化集中壹身，每壹絕劍法的奇變絕招，練到純熟運用自如的地步，對敵交鋒，因敵變化而變化，劍隨心發，各種招式信手拾來，心想到哪裏，幾乎達到了無懈可擊可破的化境。
然而他的對手高達，也不可小視之輩，連續五年在‘青雲門’青年弟子比武中獲得第壹，壹身功力修為進步之快，更被其師蕭真人譽為百年奇才，在‘名劍山莊’之上壹嗚驚人，壹連挫敗十多名名門大派的傑出弟子，其實力在青年壹輩之中乃蹺楚。
面對黃海華的無情殺招，高達見他這壹招來得十分淩厲、兇狠，壹出劍就先封死了自己各處出劍的手法，幾乎四面八方都是劍刃，無情冷血之極。
高達唯有以‘有情之劍’回之，聖靈劍法：劍十八‘三三不盡，六六無窮’出劍奇快無比，以其以快鬥快，劍勢淩利，壹劍快過壹劍，乍刻間在身前交織出壹片無窮無盡的無形劍網，能以劍網困敵，誌不在殺，在困，乃是有情之劍。
‘當當’在壹連串震耳欲聾交擊聲後，兩人再次各自震退十余步，場上劍氣疾射，壹些靠得比較近的圍觀者身上衣物紛紛破裂大量的裂痕，嚇得這些村夫愚婦只道撞了鬼神，壹下子四散逃竄，唯剩下川中四英與趙薇三女不退。
張墨桐緊緊抓住花染衣手腕：“為什麽明明只看到高大哥與那殺手只是過了三招，為何聽在耳裏的交擊聲，卻有數十下之多。”
花染衣臉上充滿贊賞之色：“那是因為妳的高大哥的內功修為已達化境，無形劍氣自發封殺了黃海華殺招中所有後著變化，逼得他不得不以快劍破其無形劍網，妳高大哥是三招，對方卻是拼老命使出壹十七招，壹招三變，卻招到中途無以為繼，圖耗真氣，不戰自勝，真是有情之劍。當日在‘名劍山莊’之上縹渺面對此招，她的‘風之痕’快劍也是壹愁莫展啊！”
果然黃海華在壹連串殺招下無功而返，呼吸開始點有混亂，他乃殺手，講求壹擊必殺，如此長久作戰對其不利，他努力平復呼吸後，神態有些興奮說道：“青雲門之人，真是辣手的貨色，有趣啊！”
他身後的李公公臉色壹變：“黃海華，妳不會又加價吧！”
黃海華不屑說道：“這個免費！我還得感謝妳，感謝妳給我這個機會對上‘青雲門’的人，連帶先前的銀子也壹並免除，算是我對妳感激。”
李公公奇道：“妳這麽好心？”
“因為我與青雲門有壹劍之仇，此仇必討不可！”黃海華冷眉怒視高達，眼光仿佛將其全身上下鎖定：“小子，妳師承何人？”
高達也想搞清楚此人與‘青雲門’有何過節，便自報師承：“在下師承青雲門蕭逸才，蕭真人！”
黃海華有些失望，“不是青葉真人？！不過也沒有問題，只要是青雲門的人就行了？”
高達奇道：“妳以掌門師叔有何過節。”
黃海華咬牙切齒說道：“過節大著！十年前我與幾名同僚接到壹單買賣，要我們去奸殺壹個女人與他的兒子，就在我們快要得手之際，青葉真人橫空出現，不但救走了那對母子，還要殺了我三個同僚，最後還讓我在劍道上壹蹶不振，妳說這仇大不大。”
高達還以為是青葉真人做了什麽對不起人的事，敢情半天是這個殺手作惡多端遭天遣：“哼，無恥之輩，活該自找！”
“我是活該，妳今天卻要怨老天為何讓妳遇上我。”
高達無懼之：“來吧！就再讓我今天再敗妳壹次！”
兩人稍稍壹遲頓，在眾人看不清的瞬間變成兩道白光相撞在壹起。這次黃海華與高達交鋒到生死相搏的程度，雙方都是使劍的上乘絕頂高手。
只見雙方人影來往縱橫，劍光千變萬化，時而急電破雲擊下，閃出耀目的激光。
時而雷電排空而至，化成朵朵白蓮，每壹朵壹閃而逝的白蓮，都是敵人於死地的奪命光花，令人看見心情緊張，幾乎氣得喘不過來。
黃海華拼盡全力的攻擊，高達再想以‘有情之劍’困之，已是不可行，為求自保，信手便是劍十三‘喪亂荼毒，追唯酷甚’。
此招‘青雲門’開山祖師，年少失意時所創之招，深含的傷痛離亂之意，悲傷家境潦倒、命運多厄，乃對命運不甘之哭訴，絕地之反擊，是為判殺之招。
劍光之中，壹條人影驟然飛起劍人合壹化為長虹破空飛射的最高境界，但卻被壹道更狂更亂更悲之劍勢所阻，壹道鮮血如箭射出，橫灑藍天。
“啊……”黃海華的慘叫壹聲，滿天閃耀的劍光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身形狼狽在落進水田之中，在汙水之中更湧出壹團血花，他身中三處劍傷。而他的對手卻是絲毫不損，他敗得不能再敗。
高達臉上沒有半點得勝之色：“哈，我明白妳為何會在劍道上壹蹶不振了，因為妳已經怕‘青雲門’青雲門三字是妳心中夢魔，剛才在最後壹招交手之中，妳已經膽怯心慌，縱使妳極力掩飾，但妳的劍路已是破綻，就這樣妳還想找‘青雲門’報仇嗎？”
“妳……”黃海華咬牙切齒地望著高達，顫抖地用長劍遙指著：“今天算我任務失敗，妳們好運撿回壹條小命，但下次我再接到針對‘青雲門’的買賣，妳們就沒這麽好運氣了。”說完，縱身壹嘯，消失在眾人眼中。
“高少俠，好劍法！”
“青雲門的劍法，果然冠對江湖啊。先前是我們四個無禮，還請見諒。”
“高大哥，妳很歷害，最後簡直看得我眼花繚亂，妳能教桐妹嗎？”
高達得勝，讓趙薇幾人長松壹口氣，同時也讓四英對高達武林十青之三之名心悅誠服，壹時間喝彩之聲不斷。
李公公看到自己的依仗跑了，嚇得三魂不六魄，欲趁眾人未回過神之際逃命，卻趙薇搶先壹步攔住：“李公公，妳現在還想毀田種桑嗎？”
李公公聲色俱厲地吼道：“現在不種桑苗，年底如何進貢二萬絲綢，誤了日期，皇上怪罪，趙府再大也扛不住。”
趙薇得意洋洋地笑道：“誰說要誤期了，趙府已經托唐門三少爺張威幫忙，已經在四川收集到足夠絲綢了，而且黃家更是把他們最大染織坊借給趙府，再加上花染衣，花家名聞天下香料，這二萬絲綢趙府早準備好了。我知道妳壹直記恨我打斷妳幹兒子的腿壹事，所以壹切都在暗中進行，只等妳往坑裏跳了。”
“妳啊……”
“啊！忘了告訴妳，妳縱人踏苗毀滅田壹事，在我來之前已經著父親上書李閣老了，說得妳官逼民反，要活生生要餓幾千戶人口，估計妳很快就被抄家問斬了吧！”
“噗，趙丫頭，妳好狠啊……”李公公壹口鮮血噴出來，像發羊巔瘋般口吐白沫掉水田中，身子抽搐就幾下就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