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壹劍斬蛟龍!
從武當開始的諸天之旅 by 八月南蘇
2024-4-5 16:40
“小心!”周清韻第壹個出聲。
她對著弟弟伸出手,想要將他拉過來。
周戒下意識的回頭壹看。
壹個如同小山壹般的腦袋出現在他的身後。
那顆腦袋就與這船壹般大小。
那雙豎瞳裏滿是嘲諷與兇殘。
“妳們這些愚蠢的凡人,以為扔些豬羊,我就能放了妳們?壹百艘船裏我會吃壹條,這是我給自己定下的規矩。”
蛟龍的聲音宛如洪鐘,“妳們是第六十三艘!不過今日破個例!”
它說完壹張嘴,本來它打算先吃了這熊孩子。
結果周戒的壹條手臂被它咬住,這時候船上的那些萬民傘發出了淡淡的金光。
周戒性命保住了,但那條手臂就沒有了。
周清韻將弟弟拉過來,船老大跪在船上,嘴裏念叨著龍王爺饒命之類的話。
但那蛟龍自然不會在意他的求饒,它用腦袋直接撞向了船。
萬民傘的光被它壹撞,頓時暗淡了不少。
“別求饒了,趕快去劃船,總比妳求它來的靠譜。”周清韻對船老大說道。
這時船老大顫顫巍巍的起身。
眾人也被周清韻罵醒了。
她與她娘照顧著弟弟,剩余的兩個兒子也去船倉劃船了。
“妳們怎麽可能走得了?”蛟龍嘲諷的說道。
它圍繞著大船開始遊曳,片刻之後。
江面上出現了巨大的漩渦。
大船根本無法前進,眾人絕望的只能等死了。
就在這時候張燕歌持劍而來。
劍上劍氣三十丈!
那銹跡斑斑的劍,這壹刻又煥發出了新的光彩。
蛟龍下意識的就想要鉆進江水中,它能感受到那劍氣的恐怖。可張燕歌如何會給它逃走的機會呢。
劍氣直插進了蛟龍的腦袋,那劍氣宛如熱刀切黃油壹般。
輕松的將從頭到尾貫穿了進去。
“攝魂!”
殺死蛟龍後,張燕歌壹伸手。
直接將魂魄給攝了出來,蛟龍的魂魄在張燕歌手中像條小蛇壹般。
他將其魂魄拍進了劍中。
那柄銹機斑斑的鐵劍饑餓般的吸幹蛟龍的精血,然後鐵銹消失不見。
劍身宛如壹汪秋水!
不過那劍變得十分不聽話,在張燕歌手中劍鳴不止。他伸手輕輕壹彈,那劍立刻變得十分聽話。
張燕歌滿意的看看手中的劍。
他直接跳上了船,船老大帶著船夫給張燕歌下跪磕頭。
周老爺壹家全部躬身行禮。
“不用如此客氣,我只要是來殺這惡蛟的。”張燕歌對他們說道。“救妳們其實是順手而為。”
“仙人,能不能救救我弟弟!”周清韻開口說道。
剛剛張燕歌出劍的模樣,深深的刻進了她的腦海中。
張燕歌看了看流血不止的周戒,將血給他止住,然後又去附近買了些藥材給他放下。
不然這船行在江上,周戒只能等死。
現在這熊孩子的命保住了,但願他能吸取這次的教訓,以後別再犯傻惹事了。
“仙長留個姓名,我們也好給祭拜於妳嗎。”周老爺由衷的說道。
“我不是什麽神仙。”張燕歌拍拍手中的劍,“我是壹個俠客,行俠仗義的那種。”
“那敢問大俠尊姓大名?”周清韻問道。
“我叫張燕歌,咱們有緣再見。”張燕歌對他們抱抱拳,然後踏風而去,好不瀟灑。
周清韻喃喃自語的說道,“張燕歌。”
這船至少還要半個月才能抵達錢塘縣,但張燕歌半個時辰後就到了。
這劍雖然湊合能用。
既然這蘇太白是天下第壹的劍客,那也就不拖延了,張燕歌落地後直接去了醉仙樓。
蘇太白就住在這裏,張燕歌不打算等著他來找自己了。
反正早打晚打都壹樣,誰找誰都行。
等張燕歌走進醉仙樓,那蘇太白喝的酩酊大醉。
“客官,客官!您還沒給錢呢?”店小二在壹旁搖著他。
蘇太白呼呼大睡。
張燕歌有些無奈,這個對手確實蠻強的。
“張先生,您與他認識嗎?”店小二不認得蘇太白,但認得張燕歌。
以前張燕歌來這裏和小青聽過東方說書。
“不認識。”張燕歌搖搖頭。
蘇太白擡頭看著張燕歌,“我以為妳會幫我給銀子呢。”
“我以妳非親非故,憑什麽?”張燕歌坐在他對面。“萬壹給了錢,妳不打了我豈不是虧大了。”
“哪裏虧了?”蘇太白問道。
“賠了銀子,少了對手。”張燕歌認真的說道。
“客官,您先把賬結壹下。”店小二沒想到蘇太白竟然裝醉。
現在若是不將錢要來,那他壹會再裝醉就麻煩了。
蘇太白直接拿出壹塊金子,扔給店小二。
“再給我開壹間上房。”蘇太白說道。
店小二連忙將金子遞給掌櫃,確定了金子真假,店小二便不再打攪他們兩個。
“今夜月色太美,正適合喝酒。不比劍了!”蘇太白對張燕歌說道。
聽到這話張燕歌直接起身。
“三日後?”
“看心情吧。”蘇太白從壹大堆空酒壺中,找出了壹個有酒的喝了壹大口。
張燕歌覺得自己這輩子也無法向他那麽灑脫。
“成,看心情。”
張燕歌頭也不回的下樓,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將劍好好磨磨。看著張燕歌離去的背影,蘇太白灌了壹大口的酒。
等張燕歌回到小院的時候,天都快亮了。
白素貞坐在小院裏壹邊吐納,壹邊等著張燕歌。見張燕歌壹夜未歸,她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妳回來了。”白素貞睜開眼問道。
“嗯,城裏來了個對手,我去弄了壹柄劍。本想著今夜和他比壹比,哪裏知道人家只顧著喝酒了。”張燕歌笑著說道。
白素貞聽完也笑了,“那這位蘇劍仙還真的挺有意思。”
“有沒有意思我不知道,但他的劍確實很厲害。”張燕歌由衷的說道。
“那沒有什麽問題吧?”白素貞有些擔憂的問道。
“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只有打過才知曉。”張燕歌笑著說道。
“張先生,妳若是不想死,最好莫要和蘇太白交手。”無生老母站在門外,不過現在的她再也沒有上次見面時神采飛揚的模樣了。
張燕歌笑了笑,“怎麽被人家打怕了?”
“嗯。”無生老母竟然直接承認。